程子同没有再回符爷爷的休息室,而是驱车离去,做戏做全套,否则他在子吟眼里,怎么会像一个被戴绿帽的失意男人。
她一仰头,一口气将满满一杯酒都喝完了。
符媛儿又给自己倒一杯酒,同时往他瞟了一眼,“你怎么不喝?这么好的酒,可别浪费了。”
“什么?”她问。
子吟耸肩: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然后从中找机会整垮程家的生意。
一个小时前还在溪水中死去活来的两个人,这会儿却在这儿说爱与不爱的话题,这种事的存在本身就很奇葩吧。
“你放心吧,我和符媛儿并不是很熟。”她不可能将这种私密的事情说出去。
等等,这是什么?
“好了,不要多说了,”他吩咐小泉,“你注意网络那头,如果太太发了照片,你们先拦截下来,我统一安排。”
“听说他最近亏得挺多,可能就是单纯的想要钱。”
符媛儿:……
可是这个朱莉,难道就没发现情况有所变化吗!
不过,如果程木樱想明白了,确定要逃离这桩婚事,她是不是知道得越多,越能帮忙?
程家人这出戏实在演得太过,甚至不惜胡编乱造。
她听过不准蹭卡的,但没听过不让办卡的啊。